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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俊风的太太什么时候来啊？”有人问，“来了和大家认识认识，一起玩啊。”
“爷爷，您好福气，孙儿媳痛快敞亮，结婚后包管生儿子。”
“这就是秘书室的工作？”他丢下抽屉，发出“砰”的响声，然后怒然转身而去。
“不必。”祁雪纯微微一笑，“这顿晚餐对我和司俊风来说很重要。”
值得我去爱的女孩，这个答案你满意吗？”
“你们合作项目，程申儿去你的公司工作？”
但他查到这里，线索就断了。
一辆出租车从蓝天职业学校的大门前驶过。
“我们没事。”祁雪纯回答，她带着程申儿躲在冰箱后面。
祁雪纯正要质问他为什么跟过来，忽然瞧见湿毛巾上一团团黑色油印。
“我考考你的脑子够不够用，恭喜你通过了考试。”
“这些事跟程申儿没关系。”他极力想将程申儿撇出去。
“你觉得我是小孩子吗？”程申儿反问，“如果换做是我，你会相信这样的话吗？”
“操控？”祁雪纯脑海里浮现出司云柔弱、犹豫不决，眼神迷茫的模样。
“你怎么样？”她赶紧上前扶起程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