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一走后,司妈气得脸都绿了,“从二楼窗户跑出去,故意拖了一整天才让人来报消息,这不是故意的吗!” 傅延微愣。
男人挣不开她的力道,只能服软:“我……我是被人雇来保护祁雪纯的。” 但她及时叫停,胳膊的伤处还打着厚绷带呢,那些不是她这种病号能想的。
祁雪纯也不会安慰,只能递纸巾,“你别哭啊,有事情我们就好好说事情,发泄情绪能解决什么问题呢?” 傅延没停止收拾,嘴上回答:“我先替他们谢谢你了,但你们做这些,不会让路医生早点出来。”
渐渐的,思绪变得模糊。 手术算是成功的,但自从手术后,妈妈每天只有几个小时的清醒,其他时间都在昏睡。
颜启不屑于回答她这个问题。 他这才转过身来,“腾一正在查,白警官那边也在审讯。”